(教育问答）复旦教授演讲惊人“不能再对孩子让步！”很多家长听后沉默了

中国钱文忠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，藏族学者，印度学者，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。在季羡林学习后，在汉堡大学学习。

以下是钱文忠教授在第三届新东方家庭教育高峰论坛上的演讲:

各位校长老师，很高兴来到这个论坛。本来我演讲的题目是俞洪敏校长规定的，但是听了四中校长和郑州外国语学校校长的发言，我想暂时改一下。我打算谈谈我作为一名学生、一名家长和一名教师对教育的看法。
坦白说，我只有四个字——“我不信”。我不相信当今中国的教育。为什么？因为在我看来，我们今天对中国教育的所有看法可能都源于一个错误，今天我们没有认真思考什么是教育。

我们不断做出让步，为自己找借口，为孩子开脱。我想说，教育不是也不应该是这样的。中国的教育已经成为一个严重的问题，我不相信所有的问题都有解决的办法。我们这个民族现在有一种奇怪的心态，就是不怕问题，只要找到办法，问题总能解决。我想告诉你，这是骗人的，有些问题永远解决不了。举个例子:如果一个人得了癌症，早发现可以治疗，发现了就不治疗，或者治疗的方式更差，或者放任其发展，然后到癌症晚期再治疗。还有用吗？没用的。我觉得中国教育可能就是这种情况。今天，我们看到了太多的教育问题，我们给出了太多的理由、理论和努力。但请扪心自问，你相信中国的教育还能得救吗？恐怕很难说。我个人是不信的。为什么？我们心中有太多似是而非的想法。中国面临着许多人类历史上从未面临过的问题。

举个例子，独生子女是自地球上人类物种存在以来从未出现过的“亚种”。在人类历史上，从来没有这么多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，有计划地在一个国家没有兄弟姐妹。请不要忘记，我们所有的教育理念、方法和手段都是针对有兄弟姐妹的孩子的。今天，我们的教育工作者正在拼命反思，但不要忘记，教育的主题在人类历史上从来就不是一个亚种。我们不禁知道如何教育这些孩子。千万不要以为他们和我们一样，和我们不一样，甚至完全不一样。

今天，我们谈论快乐教育，我们的童年非常快乐。然而，我们的童年幸福吗？至少我一点都不开心。回忆一般都是虚无缥缈的，快乐的，“治愈伤疤，忘记痛苦”。我们这里的所有人，只要上了大学，谁没有一路拼到考试？我们小的时候也有很多作业。当我们年轻的时候，我们没有足够的食物。有时候，我们被老师打了两次，骂了一顿。

为什么教育是快乐的？我实在想不通教育怎么一定是快乐的。恐怕是被国外教育搞糊涂了！教育必然有痛苦，这是不言而喻的。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向注定继承我们的后代屈服。

现在我们对孩子的教育大部分都是鼓励，没有错。那么，惩罚呢？教育可以不处分吗？光靠鼓励就能完成教育？我也不信。郑州外国语学校校长表示，家长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看孩子的日记。恐怕我不同意你的观点。为什么不表现出来？我爸妈从小就看我的日记，没把我当傻子！

听说前段时间教育部下发了一个文件，内容是“给老师批评学生的权利”。教师是否应该被赋予批评学生的权利？但是你什么时候被剥夺过？难道你不想再付出而不被剥夺吗？现在的孩子不能骂，不能硬，不能批判，不能接受一点点挫折！小时候老师管教过我，但我们今天感情很好。现在一味的夸孩子恐怕就要看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了。惩罚呢？

我们符合国际标准吗？我觉得是“鬼”。我在欧洲留学，我们经常说欧洲的教育有多好。好吧，我们来看看英国好学校的规定有多严格。英国众议院通过了一项规定，大意是“允许教师采取必要的措施，包括身体接触，以迫使不守纪律的学生在建议失败时遵守纪律。”说白了就是能打得恰到好处。大家都说新加坡教育好。新加坡中小学教室的后墙上不是经常挂尺子吗？都说孩子表演不好，要按规定打三遍，只能用手掌，不能用手背，有两个老师在场才能允许表演。

我同意对孩子严格要求。毕竟孩子不是成年人。孩子一定要守纪律，守纪律。他们必须知道，教育不只是快乐，学习也不只是快乐！当你意识到学习是快乐的，这个学生以后很可能会成为俞校长！如果一个人能在学习中感到快乐，他就有可能成为大师！大多数人不会。大多数孩子不得不学习，为了某种目的或为了知道学习对他们生活的重要性！

我们应该告诉我们的孩子，错误将会付出代价。如果父母在整个社会向孩子屈服，未来的孩子会很可怕，我们的未来也会很可怕。这样培养出来的孩子，无法承担中国未来发展的重担。中国30年的发展创造了物质财富和社会发展的奇迹。是谁干的？老邓小平、江泽民总统和胡锦涛总统都是伟大的领导人，但除了领导人之外，还必须有人工作。在中国历史上，无意识造成的真正精英是“老三等”。这群人在文革前完成了初高中教育。文化大革命前的初高中教育水平大概不低于现在的普通本科教育。由于历史原因，这些人已经分散到社会的各个角落。1978年，一切又回到了原点。这些人是中国人民的精英，是中国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真正的精英。他们懂知识，受委屈，承担责任。现在，这些人要退休了。现在，孩子走得更远，社会让路；孩子更进一步，老师给一步；孩子走得更远，父母让位。父母爱孩子，老师也爱孩子。是独生子要的！这样的教育怎么行？更何况今天的教育面临着巨大的冲突，根本不可能按照一般的教育学理论去思考。

我父亲受过良好的教育，但他讨厌他的儿子教育他的孙子。有一次，我给孩子上课，爸爸在旁边不开心。儿子说:“爸，你怎么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？”我说:“因为你错了。”他说:“如果你错了，你不能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。”我说:“你没看过三字经吗？”他说:“你不就是想说，‘不教是爸爸的错吗？’”我说，“是的。”他说，“前两天不是说了《门徒法则》吗？《弟子守则》说‘守孝，信孝’，你不会让你爸开心的。我为什么要让我爸开心？“这一事件表明，我们的传统教育在今天已经完全崩溃，我们面临着根本性的冲突。作为家长，我希望儿子的老师如果把他看成失败者，打他两次，站一段时间作为惩罚，这是应该的。教育部应该制定这样的规定，惩罚学生。

我们都说鼓励孩子自信是对的，表扬他，鼓励他有自信，但不能过分。一个在这种教育下的孩子，会走向社会，面对的反差足以毁掉他。要告诉孩子，这个社会是残酷的，是不公平的，要做好承受很多委屈的准备，早点受委屈，早点得到锻炼。

如果校长和老师惩罚我真正犯错的孩子，甚至打他几下，我会感谢老师。我相信大多数老师都有大爱。希望老师一手拿胡萝卜，一手拿大棒。新东方在教育上创造了惊人的奇迹。我认为这个论坛应该发出真正的声音，告诉社会，教育不是这样的。不要简单地再说一遍。快乐教育，素质教育，快乐学习，成功教育都是成功的？我觉得教育孩子做快乐的普通人挺好的！

我认为教育才是最真实的，老师不应该试图揣摩家长和孩子的心思，不断向孩子和家长让步。所以，直到今天，我对语文教育还有四个字——“不信”。

现在我们要尽可能让孩子身心健康，让他有选择未来的权利，因为我们不能为孩子承担责任。不像我们年轻的时候，生活艰难，社会不发达，经济不发达，但是父母还是要对我们负责。我觉得我现在很羡慕我的父母。他们敢骂敢打孩子，但我们还是爱他们。今天的孩子不能被打，不能被骂，哪怕一个眼神，明天都可能杀了长辈。老师也不敢批评学生，学生也不能在学校受到伤害。老师怕家长没完没了的来找你，没完没了的纠缠你。

我在《门徒法则》里讲到“孝”的时候，让助手在一年内搜索“不孝杀父”的反面例子，然后打印出来让我选择作为反面例子。过了一会，助理告诉我:“打印纸没了！”我们不去控制、约束、约束自己的孩子，而是以爱的名义向他们屈服。这种教育是错误的。

恐怕教育，尤其是基础教育，不应该简单地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。这是个大问题。我们只是认为教育应该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。在某种程度上，教育应该是“与社会相对的”。是社会在教育，还是教育在教育社会？我觉得应该是教育社会中的教育。现在社会在教育，教育的本体不存在，教育最基本的价值观也不存在。我们的国家赋予了教育如此高的地位和价值，这在今天已经完全被打乱了。

我们社会的最后一道防线是教育。我们不应该轻易向社会、我们的孩子和父母屈服。我们的社会应该给予校长和教师更大的权利、更高的荣誉和更好的待遇，但他们也应该被赋予更大的责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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