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在接受本报专访时表示,他毕业后担任《新周刊》副总编
在30岁之前尝试所有的错误
四年前,头上顶着一个美少女作家的光环,在很多人的目光下,清华大学自主招生60人,录取了蒋。四年过去了,今天她将接受校长的耳朵,离开清华校园。面对即将推出的新生活,姜会如何选择?昨天下午,她接受了我们记者的独家采访。无独有偶,就在蒋说要给自己两年时间去浪费的时候,她接到《新周刊》的通知,任命她为副主编。
谈就业[/s2/]
我希望我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浪费
京华时报:你之前说毕业后要停止工作,花一年时间到处旅游?
江:我想给自己两年时间去浪费,但我却碰巧有很多机会莫名其妙地出国。被网站邀请去伦敦和其他作家一起看奥运会,九月份可能去美国参加一个跨洲活动。另外,我今年春节写的一个剧本8月就要开拍了,打算下半年再写一部剧,也在写小说。
京华时报:如果不选择公司工作,会不会降低学校的就业率,会不会受到学校和家长的压力?
蒋::没有,学校老师认为我没有工作,不用担心。一开始我担心我妈反对(江叫她妈),没想到她很快就答应了。
京华时报:有些事情只能在青春里做,那么你选择在青春里做什么呢?
蒋::我就是想浪费。因为我从9、10岁就开始工作了,从来没有停止过,要把别人当两天。在评论毕业论文的时候,老师在评论里写了一句话:你做了别人在大学时间里完成不了两倍的事情。看到的时候我泪流满面,觉得终于有人懂我了。所以,我觉得再浪费一两年也来不及了。真的感觉好累。
(在接受采访时,江周放收到《新周刊》的短信,正式任命他为副总编)
京华时报:刚才你说要被抛弃了。这个约会是不是意味着你没有空?
姜:自从2008年入学以来,我一直被聘为《新周刊》的特约记者。那里的领导也为我考虑了很多,尊重我的决定。上任后,我不可能完全自由。当我成为副总编的时候,也需要审稿和编辑稿件。但是你不需要打卡。也许你需要每周花几天时间在出版物上。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。让我们尽可能地浪费它。
京华时报:你之前作为一个大师级的作家有着丰富的经验,但是你知道副主编可能要掌握的工作,比如编辑、签版等吗?
蒋::一点也不,所以我今年可能需要两个月去广州学习,熟悉每个人。
京华时报:作为副总编,你认为你会给杂志带来哪些改变?你为自己的责任做好准备了吗?
姜::我还没想到有什么变化。先熟悉一下工作吧。肯定有责任,但做什么不负责?无论写剧还是写小说,都有压力。
浅谈大学
不能变成文学素材的生活是徒劳的
京华时报:大三的时候,你给清华写了一封信,信中表达了你对大学的失望。那么,你认为你从这四年的大学生活中有什么收获吗?
姜:预期收益很少。因为我之前的期望太高,不切实际,比如学术领域有质的飞跃,世界观有大的修正,对大学的向往停留在西南联大。
但出乎意料的是,我从现代精英大学生的观察中收获了很多。
京华时报:观察结果是乐观还是悲观?
姜::这很复杂。乐观就是很乐观。你可以看到既不肤浅又没教养的聪明清醒的孩子,让你看到了很大的希望。悲观和特别悲观,现实,目光短浅,野心勃勃,斤斤计较,深谙官场。
京华时报:大学里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吗?
姜::是的,和我们系的联系很少,但是法学院和建筑系有很好的朋友。有一些是我的高中同学,我的暑期实习是和建筑系的同学一起做的。因为他们的世界观和知识范围和我完全不同。
其实我也应该反思一下自己。交朋友的时候,我有一种特别功利的心态,想着这个朋友能给我带来什么,要求的信息比陪伴的情绪多。希望朋友能带来不同的想法,互相启发。我心情不好。在过去的六个月里,我一直在改变。我不和朋友谈生意,也聊感情八卦。
京华时报:你会把大学生活变成文学作品吗?
蒋::我很功利。我觉得不能变成物质的生活是徒劳的。所以我在写一部关于大学生活的小说,之前的剧本也是。
谈论爱情
我已经尽力装可爱卖傻了
京华时报:你入学的时候说想找个工科男做男朋友。最近你写了一篇批评工科男的文章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?
姜:以前只看到工科男的优点,没看到缺点。具体交流起来还是挺可爱的,比如帮你修电脑。但是每一个具体问题讨论起来,思路完全不一样,争议很大。
京华时报:你是不是在大学爱上了曾经美好的幻想?
姜::我谈过一次,但不是在校园里。就是在特殊的室外环境,时间不是特别长。
京华时报:所以工科男的幻灭破灭了。对她的下一个男朋友有什么要求?需要共同语言吗?
蒋::不尽然。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会让你不愿意把他们发展成恋人。因为作为恋人,你不能只接受他好的一面,你被迫接受他的全部。
我现在是一个行动迅速的人。可能现在找男朋友,半年后我们就不在一个位置了。其实这对对方是不公平的。你在抱怨为什么过去抬头看,现在却在直视或回头看。但其实对方并没有退步,只是你前进的更快了。
以前我很功利,喜欢比自己大的人。我恨不得一起长大,希望他比我更成熟。现在在修改自己的心态,因为不是男权社会,但还是在用男权社会的心态思考,思考对方能给我带来什么。所以我可以接受比我弱,和我一起长大。
京华时报: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是公众人物,妨碍你谈恋爱?
姜::有一点,但这不是我能改变的。我已经尽力装可爱卖傻了。
京华时报:毕业后,你是不是很期待马上有一段恋情?
姜:我曾经有过强烈的情感需求,觉得必须谈恋爱,这是一种出路,可以解决生活中孤独和事业不如意的问题。经历过之后,发现对方帮不了你解决什么问题,但是恋爱的甜蜜可以冲淡。想明白这一点后,我现在的情感需求会减半。我会用其他方式来表达我的感受,比如找朋友,工作,看书,而不是把我的感受当成我的生命线。
京华时报:家里没有逼婚?
蒋::以前,我妈以为我一个人在北京,没人照顾。现在我已经向他们展示了我能照顾好自己。
谈论未来
给自己更多尝试错误的机会
京华时报:你考虑过留学和留学吗?
姜::我不适合做学术工作。写论文特别痛苦。我考虑过出国留学,希望在人生出现重大转折或者瓶颈的时候出国留学,学习一些有趣的东西。我期待在纽约生活一段时间。但是,现在还有很多事情想做。
京华时报:毕业后会离开北京吗?你会在北京买房吗?
姜::我会去很多地方,但是以后就不好说了。我可能会在每个地方住一段时间。
我不会在北京买房。我觉得在北京买房傻,贵,生活环境差。我贴出来了,100多万可以在海口买到三面环海的好房子,在北京买一套类似的要贵很多倍,那些差价的利息可以让你的生活过的很好。
京华时报:再往远处看,你对人生的定位是什么?
姜::我不知道我特别想做什么。大学四年,尝试了各种我不擅长也不喜欢的东西。比如媒体人的作用,比如公共知识分子。所以从长远来看,我觉得在30岁之前,我已经尝试了所有的错误,其实已经来不及收获了。比如写剧本,写剧,都是尝试。
京华时报:你现在找到更喜欢的角色了吗?
姜:写作是我人生中一个很大的比赛场地。从写作的角度来说,最舒服的写作是小说。写小说对我来说是一种休息,比写媒体和知名文章轻松多了。我不能马上在我的右场比赛。我很幸运,很早就找到了写作的大方向,节省了大量的试错成本。
标题:(教育问答)蒋方舟任《新周刊》副主编:30岁前尝试所有错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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